眉眼，脸孔，身形……都是他，没有错。

回到房间，贾小姐立即将照片传了出去。

“哪里奇怪？”严妍问。

“怎么会有两个警察混在宾客里！”

“齐茉茉，”化妆师轻哼一声，“她总是搞这样的突然袭击，让大家都围着她转，就为了显示自己的身份。”

祁雪纯的推断也是正确的，发现尸体的地方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。

程奕鸣眸光一冷，有话要说，但被严妍暗中摁住了手。

舞台后的背景板开始出现画面，显示打出“通瑞”醒目的标致，紧接着又出现了“心妍”两个字。

严妍很伤心，很沮丧，“他为我做了那么多事，可是我……我除了连累他，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
严妍心头一暖，这是她得到的最褒义的评价了，没想到会出自他的嘴。

说完，祁雪纯上了车，“我要去找技术人员（黑客）了，严姐你跟我回酒店，还是去程奕鸣那儿？”

一间装潢豪华的办公室里，光线昏暗，空气里弥漫着一阵烈性酒精的味道。

她心中轻哼，庆幸自己早早识破程奕鸣，不然又被他耍得团团转。

严妍直起身子，窗外已然天亮。

祁雪纯不禁犹豫。

“吴太太，”她笑道：“你快挽起瑞安的胳膊啊，我马上要开门了。”